夜啥！

【ATs】【GS】Sans决定不蹭那顿饭（2）

·半夜吃刀太受伤

·这次换在白天放

·朋友稳住别惶恐

·夜啥怎能不发糖

🌭️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📋

二

Sans出现在Gaster的实验室里。大概比上次晚了几分钟，他的那份宵夜已经装在了盘子里。

香气四溢，不过他现在没有太多胃口。

“老G，”他说，“我梦见我死了。”

对方没有太在意。

“要不要再睡一觉补回来？”

“不……我没在开玩笑。”Sans走过去，他需要Gaster全部的注意力。

“听我说Gaster，这太真实了。”他讲述他的第一次死亡，第一个梦，然后便是第二次死亡，第二个梦。他依旧无法说出个中细节，那页写有坐标04211920的日历在Gaster眼中空无一物——只有他自己能看见。

Sans开始怀疑这是不是他的第三个梦。

“所以你觉得这是个预言？”认真听完全程的科学家做着笔记。

“我觉得更像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。”Sans摊手，“好像是我真的死了两回，然后又回到这里。老实说有点儿害怕这样……就像是一切都是注定好的，大到我什么时候死，小到今晚吃什么。”

Gaster把纸盘子端过来。

“你还能记得上一次在我这里吃了什么吗？”

“栗子、土豆和牡蛎。”

“答对了。”Gaster把盘子递给Sans，然后拿走了里面唯一一颗栗子，“——又错了。”

“干嘛？”没食欲归没食欲，他还真挺想吃那个栗子的。

“如果这真的是设定好的，而不是你又睡迷糊了，可以试试去改变些什么。”

副院长的怒吼如期而至，第二天他们再一次被扫地出门。

Gaster问他要不要一起经营餐馆。

“呃，嗯，你知道我又不靠谱又懒，送外卖还是算了。”Sans笑容欠扁，“但我可以一边吹长号一边做热狗。”

事情的发展没有太大的变化，小餐馆以到店用餐为主，有几位能穿越不同世界线的顾客会帮忙带一些东西，Papyrus和Chara偶尔会出去送货。

坐标04211920依旧被重点关注，但还好那里一直没有任何消息。

时间过得很快，Sans甚至有一种能够快进的错觉。他越来越怀疑这就是第三个梦，只有在梦里时间的概念才会变得不同。

“SANS！你又在偷懒！”Papyrus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考。Sans挂着惯常的慵懒笑容，抬手和他的兄弟打招呼。

“午安Pap，我做好了两天份的热狗……嗯……是有顾客想念我的音乐了吗？”

“没人想要你奇奇怪怪的长号声！”高个儿的骷髅把工作服从自己兄弟身下拽出来，“但有个可怜人需要伟大的Papyrus帮忙！”

某种预感让Sans坐直了身子。

“你要去哪儿？”

“去去就回！”门外Papyrus已经跨上了他的自行车，在Sans回话之前绝尘而去。

Sans扑到他兄弟的工作台上，传音花摇了摇，自动播出最新听到的声音。

“我孤单一人……我想要……”

“…意面……”

“……坐标04211920。”

Sans眼中爆裂出蓝黄色的火光。

Sans睁开眼睛，面前是熟悉的办公桌。

他记得自己应该是死掉了——为了保护自己的兄弟而永远倒在了瀑布旁的花海里，哦Sans，你真是个英雄。

但现在他回到了自己还是试验室主任的时候……再一次地。

他深吸一口气，在笔记本上画了一条竖线。

坐标04211920。

Sans睁开眼睛，面前是熟悉的办公桌。

他记得自己又一次死掉了——回音花，瀑布，蓝色，黑色，风。这场景他越来越熟悉了。

竖线画了四条，这次他补上一条斜线，一个标准的五记数。

来嘛别怂，坐标04211920。

Sans睁开眼睛，面前是熟悉的办公桌。

他刚刚睡醒，他不累，但他又很累，身心俱疲。

他撕掉了那页笔记扔进垃圾桶，连同上面密密麻麻的记数符号。

他嗅到微烫的甜香味，但此刻他趴在桌子上不想动弹。

-待续-